这圆圆的脑袋他早就想上手摸一把了,更别提她又这么小一只,摸起来一定很舒服。
周彼方思及此,那双手就已经揉上了她的脑袋,“老子出门挣银子去,回头带你去醉月楼……欸欸欸!别拧!!!要断了!”
“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跟我动手动脚了?”郁绮风冷声道。
“没有没有!姑奶奶我错了!你松开我!”
周彼方连连求饶,再拧下去,他手真要废了。
“周彼方,你给人姑娘的头发都揉乱了,不怪她生气。”
柳恒站在郁绮风身旁,接着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头顶,“你应该像这样……唔!”
周彼方被郁绮风放过了,下一个被拧胳膊的人是柳恒,他没像周彼方那样发出惨叫,但面色也是顿时煞白。
“你也不行。”
“姑奶奶,你这什么鬼力道啊。”柳恒吃痛道。
郁绮风松开了他,小小的惩戒一下,足够提醒他们别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了。
跟这些人关系变熟起来,还真是麻烦。
“回来要是顺路的话,给我带只烤鸡。”
“什么烤鸡?”周彼方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上次在醉月楼吃的,口味还不错,鸡骨头我家那几只狗也都喜欢吃。”
“你为啥不自己去,醉月楼离这儿又没多远。”
“我不喜欢那种地方。”郁绮风直言不讳,“再者说,你去那儿跟回家一样,谁能有你熟,你要是有空,记得给我挑只个头大的烤鸡。”
“行行行,知道了,等着吧。”周彼方大咧咧的应下,拉着柳恒转身离开了。
银子“挣”的十分顺利,一个下午,他们入账了不止五十两。
夜色升起。
周彼方一只手里提溜着醉月楼厨子刚烤出来的大肥鸡,另一只手则在把玩着新买的发钗,款式一看就是年轻姑娘戴的那种。
“你这发钗是买给谁的?真稀奇,往常你送人,不都是派手底下的人去帮你买吗?”柳恒走在他旁边,见周彼方神色认真的盯着手里的发钗。
“给咱家那位姑奶奶啊。”
周彼方将发钗收进怀里,“不就弄乱了一下她的头发嘛,差点给我胳膊拧断,心底指不定在怎么盘算着欺负我呢。男人嘛,还是得及时认错的好,送她点东西,她一高兴,说不定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。”
“你倒是会哄女人开心。”柳恒轻叹一口气,“那我是不是也该去买个赔礼?你这又是烤鸡又是发钗的,我两手空空的都不好意思回去了。”
“你买个粑粑。”周彼方瞥他一眼,“你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我还不清楚?”
“总有不需要的花钱的赔礼吧,我瞧瞧,刚才路边那野花长得就不错,采回去带给她。”
“就那野花?一天到晚的不知道被多少狗在上面拉过尿。”周彼方嫌弃道,“你恶不恶心,送郁绮风这玩意儿?”
“得,不送了。”柳恒直言放弃,他才舍不得像周彼方那样下血本呢。
方才一进那铺子,周彼方直接叫掌柜的把店里最漂亮的跟最贵的全都拿出来,还站那儿选了老半天。
“我平时也没惹过她,她应该不会来报复我。”柳恒没做过亏心事,不怕被找上门。
至于周彼方嘛……
就不好说了。
柳恒觉得这其中,定有隐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