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长刀“嗷嗷”冲上去。
米铺里刀光剑影,“叮叮当当”响。
喊杀声震天。
林晚星身手利落,左闪右躲避刀子。
拳打脚踢,把杀手打得晕头转向。
根本近不了她的身。
沈墨寒在外面听见动静,急得不行。
怕林晚星出事,喊了声“冲”。
带人往米铺里冲。
有了支援,杀手很快撑不住。
本来就被打得够呛,这下更慌。
一个个倒地上,不是被打晕就是被捆。
没一会儿没了反抗力。
张伯瞅着不对劲。
趁乱猫腰往后门挪,刚摸门把手。
林晚星眼疾手快,箭步冲上去。
揪他衣领往后拉,张伯“扑通”坐地上。
吓得腿都软了。
张伯瘫在地上,脸白得像纸。
嘴唇哆嗦,不停求饶:“少帅饶命!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!”
沈墨寒走过来,气得浑身发抖。
胸口起伏,一脚踹张伯身上。
“我待你不薄,这么信任你!”
“你居然做内鬼!”
张伯被踹得哼一声,也不敢躲。
张伯低着头,脑袋快垂到胸口。
声音跟蚊子似的:“少帅,我没办法。”
“他们拿我老婆子和儿子威胁我。”
“说我不照做就杀了他们。”
沈墨寒冷哼,眼神满是不屑。
“借口!都是借口!”
“为自己害弟兄,还有脸说!”
林晚星拉了拉沈墨寒,小声说:
“少帅,别跟他废话。”
“带回去审问,揪背后主谋。”
沈墨深吸口气压火气。
点头让人找绳子,把张伯结结实实绑了。
押张伯回帅府的路上。
老家伙头耷拉着,絮絮叨叨后悔。
“我咋鬼迷心窍?不该贪银子。”
“这下把自己搭进去,家人咋办?”
可世上没后悔药,只能等着受罚。
回帅府,沈墨寒让人把张伯关柴房。
派看守,跟林晚星去书房审他。
一开始张伯嘴硬,问啥都不说。
要么说不知道,要么低头不吭声。
沈墨寒不客气,让人把刑具放桌上。
铁链子“哗啦”响,张伯立马怂了。
脸发白,摆手喊:“我说!我全说!别用刑!”
原来背后主谋是城南李军阀。
李军阀跟沈墨寒不对付。
看他势力越来越大,眼红想削弱。
“他们上个月找我,带人去我家。”
“说我不配合就杀家人,传消息每次给五十块大洋。”
“我没办法才帮他们。”
张伯哭丧着脸说,眼泪快掉下来。
沈墨寒气得咬牙,攥拳咯咯响。
“好个姓李的!敢动我的人!”
“我定要他付出代价!”
林晚星拉他胳膊劝:“少帅,别冲动。”
“先捋清他的计划,看下一步干啥。”
“再想办法对付也不迟。”
沈墨寒点头,深吸气压火气。
俩人在书房商量对策。
决定先按兵不动,假装不知道是李军阀。
等摸清底细,再给致命一击。
刚商量完,林晚星拍脑袋。
想起星火计划,说:“少帅,民生试点得盯进度。”
“别耽误日子。”
沈墨寒看她着急样,忍不住笑。
点头:“去吧,要啥跟管家说。”
林晚星应着,快步找陈雪和赵磊。
陈雪在东头建免费医疗站,见她就迎上来。
笑着说:“晚星,药材备齐,床柜摆好。”
“明天开门接诊。”
赵磊拿花名册跑过来,也笑:
“民团招三十个青壮,都是年轻力壮的。”
“明天一早训练。”
林晚星高兴,嘴角咧得老大。
从包掏出改良种子,装在布袋子里。
递给他们看:“这种子产量高。”
“明天分给百姓种。”
仨人凑一起商量细节。
谁发种子、谁教种地,忙到后半夜。
才安排好,各自回去睡觉。
第二天一早。
免费医疗站开门,百姓排起长队。
有拄拐老人,有抱孩子妇人,脸上满期待。
陈雪带俩学医姑娘,忙着号脉抓药。
民团训练也开始了。
赵磊穿短褂,带青壮在空地练队列。
“一二一!一二一!”喊口号声震天。
林晚星背布袋子,挨家给百姓分种子。
还手把手教:“这种子耐旱,十天浇次水。”
“种的时候别埋太深。”
百姓听得仔细,拿种子跟宝贝似的,满心期待。
医疗站天天有人看病,陈雪忙到天黑。
民团越来越像样,青壮队列整齐,练拳有模有样。
地里种子发了芽,绿油油一片,风吹像波浪。
百姓路过都要瞅两眼,满脸笑。
沈墨寒偶尔去地里看。
看着这一切,对林晚星更佩服。
私下跟管家说:“晚星这丫头有本事。”
“有她在,我省心不少。”
可他们不知道,危险在悄悄靠近。
李军阀不甘心失败,听说张伯被抓。
气得摔好几个茶杯,又想新阴谋。
让人拿大笔银子,买通民团三个人。
许诺事成再给一笔钱,让他们训练时搞破坏。
把枪和刀弄坏,还准备好几桶煤油。
想趁晚上没人,烧百姓粮田,让沈墨寒失民心。
这天晚上。
林晚星还在书房,跟沈墨寒商量下一步计划。
桌上摆着地图,俩人正说得认真。
完全没察觉,几个黑影往民团营地摸去。
也没发现,有人扛着煤油桶,朝粮田走去。
这正是。
揪出内鬼心稍安,计划推进正当时。
未知危机悄然至,且看英雄如何敌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