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枫缓步走到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，淡淡道：“cp9800年来最强者？不过如此。

路奇咬牙，还想做最后的挣扎，可夜枫的食指已经轻轻点在他的额头。

“头痛很正常。”

夜枫的声音依旧平静，然而下一秒，“砰！”的一声，路奇眼前一黑，彻底昏死过去，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，瘫倒在夜枫脚下。

夜枫收回手指，目光扫向远处废墟中的布鲁诺和卡库，确认三人全部失去战斗力后，才转身离去。

“cp9？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。”夜枫的声音在空气中悠悠传开。

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巷尾的阴影处。
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，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，装作完全没有察觉躲在暗处的卡莉法。

脚步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，“嗒、嗒、嗒……”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卡莉法紧绷的神经上。

卡莉法蜷缩在货物箱后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
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，在后背的衬衫上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。

她金色的长发被汗水黏在颈间，镜片后的瞳孔剧烈收缩着，纤细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，高跟鞋在石板地上发出细微的“咔嗒”声。

“这...这怎么可能...”她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双手，修剪精致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，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。

远处路灯的光晕在她眼中扭曲变形，“路奇他们...居然连一根手指都挡不住...”

夜枫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巷口，卡莉法这才如梦初醒般从西装内袋掏出那只电话虫。

她的手指抖得厉害“

布鲁布鲁...布鲁布鲁...”

电话虫的叫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电话接通的一瞬间，斯潘达姆暴躁的声音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响传来：“情况怎么样？抓到人了吗？”

“长...长官...”卡莉法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，她不得不清了清嗓子，却尝到了喉间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
远处废墟中，路奇的身体微微抽搐着，鲜血在他身下汇成一片暗红色的水洼。

“路奇他们...全军覆没...”

“什么？！”电话那头传来办公桌被掀翻的巨响，斯潘达姆的咆哮几乎要震破听筒，“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
卡莉法艰难地咽了口唾沫，目光扫过横七竖八倒在废墟中的同伴们。

布鲁诺半个身子埋在砖石下，卡库像破布娃娃一样挂在断裂的墙垣上，路奇……那个被称为cp9八百年最强者的路奇，此刻正毫无知觉地躺在血泊中。

夜风卷着沙尘掠过战场，带起一阵细碎的血腥气。

“是真的...”她痛苦地闭上眼睛，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颤抖的阴影。

脑海中不断闪回刚才那场一边倒的战斗画面，卡莉法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：“那个夜枫...只用了一根手指就...”

“放屁！”斯潘达姆歇斯底里地打断她，“路奇可是cp9八百年来最强的特工！你告诉我他被一根手指打败了？”

“是真的...”卡莉法闭上眼睛，“我亲眼所见...他就像在玩一样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