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兵如同被上万伏的高压电持续击中,整个人剧烈地、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,全身肌肉痉挛,皮肤下的血管根根凸起扭曲,宛如一条条蠕动的青色蚯蚓。
他的眼球疯狂暴突,几乎要跳出眼眶,口水混合着白色的泡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、流淌。
他瘫倒在已经干枯的血地上,四肢胡乱地蹬踹着地面,喉咙里只能发出嗬……嗬……声,如同破风箱般绝望而痛苦的嘶气声,显然正在承受着远超人类忍耐极限的折磨。
这恐怖至极的一幕,配合地面上的诸多血迹,如同最冰冷的冷水,瞬间浇熄了其他俘虏心中残存的任何一丝侥幸和反抗的念头,无边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。
那名缅甸本地混混吓得魂飞魄散,手脚并用地爬向王强,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,带着哭腔喊道:
“大佬饶命!大佬饶命啊!是…是金孔雀赌场刚加入的暗影,我的家就在附近,所以我的上级队长让我盯着这里的!我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,混口饭吃啊!求求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!”
那个非洲黑人虽然腕骨断裂,疼得满头冷汗,却依旧紧咬着牙关,眼神凶狠地瞪着王强,一言不发。
那两名龙国女兵互相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稳,脸色惨白如纸。
24岁的谢临溪深吸一口气,强压住声音的颤抖,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和道理,色厉内荏地道:
“你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我们是合法公民!你无权这样扣押、伤害我们!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!立刻停止你的暴行!”
旁边童颜巨乳、显得更加稚嫩,18岁的许清欢也壮着胆子,带着哭腔附和道:
“王…王先生,我们只是…只是服从命令,在这里执行监视任务…我们对你本人真的没有恶意…请你冷静一点,不要一错再错了…”
王强冰冷的目光扫过求饶的、硬撑的、试图讲理的四张面孔,如同在看几出无聊的闹剧。
他随意地问了几个关于他们所属单位、上级、任务细节的问题。
得到的回应,要么是像缅甸混混那样无关紧要的求饶,要么是像黑人死士那样的沉默,要么就是谢临溪和许清欢口中那些明显经过粉饰、甚至可能是虚假的情报。
“看来,你们还没搞清楚状况。”王强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,缓缓站起身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决定他们命运的、不容置疑的威严:
“在这里,我的意志,就是规矩。”
他指着黑人、暗影、以及两个玫国大兵:
“你,你,还有你,去把院子里的血,给我打扫干净。用水冲,用布擦,一点痕迹都不准留。”
他的目光转向谢临溪和许清欢,一把抓住谢临溪,对她全身进行搜身。
半分钟后,王强淡淡道:
“身材不错,是极品蝴蝶。”
接着又抓着许清欢,对她全身进行搜身。
一分钟后,王强也评价道:
“果然是真货,很大。”
确认两女身上没藏其他东西后,王强语气冰冷:
“你们俩去那个医疗室待着不准离开半步,两个小时后,再去厨房给我做宵夜。如果做得不好吃…或者敢耍花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