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!!
“阿、蒙?!”沈诀一字一句,念出来的每一个都像是冰渣,冷得冻人。
在梦里的沈轻裘感受到了一股寒意,打了个哆嗦。
她没心没肺,压根没意识到男人已经发怒,还在睡梦中。
女人睡容恬静乖巧,褪去了长相自带的攻击性。
若是这么永远沉睡陪在自己身边,沈诀也是愿意的。
他真就想这么掐死她算了!
沈诀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,她念出来时,比喊自己还要多了娇嗔信任。
“沈轻裘!!他是谁?!!!
你心里就这么多别的男人?!!你要亲谁?!
我不允许!!!!
你做梦!!”
沈诀发泄般压在她身上,发了狠地咬住她的耳朵,力道大得像是想将其咬下来。
沈轻裘是被疼醒的,胸前被重重压着整个人差点喘不过气。
“沈诀,你tm有病?!”
他前世发病的概率高且随机性强,可到底沈轻裘还是知道原因的。
这次无端无由,耳朵还疼得要命,她也来了气。
死也死不了,还得被破天道胁迫。
换个正常人也就算了,沈诀这天杀的还有病,还不是一点!
此刻的所有不满都涌上心头,沈轻裘大力推开他。
沈诀舌尖舔过下唇,裹挟着属于她的血液一并吞入腹中,唇齿间还充斥着她的气味。
他冷笑。
阴森得如同深渊里的恶魔,骨子里阴暗不堪的一面赤裸地展现在她面前。
“呵~我是有病,你也逃不掉。”
沈轻裘捂着受伤的耳朵,手心有几抹血迹。
她刚要抬头看向罪魁祸首,眼睛却一凉,陷入黑暗。
低沉邪佞的嗓音回荡在室内。
“如果再让我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,沈轻裘,你真的会死。”
等到覆在双目的手掌移开,沈轻裘只看见男人寒气逼人的背影,充满戾气地离开。
她刚做春梦了?
什么别的男人?
沈轻裘不知罪名何在,可也不会去关心沈诀的心理状态。
据她了解,他至少不会因为刚刚的事寻死。
她下床准备找药,可之前的医生却去而复返。
医生看着她新添的伤口,挤出一抹职业微笑。
拿着巨额的工资,算了,不跟钱怄气。
晚上沈诀都没有回来,沈轻裘也乐得一个人吃饭,看了会儿剧之后便回房洗漱休息了。
——
“啧啧啧,沈少,你看看你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。”穆霖手握高脚杯,咂嘴调侃。
“也不带给兄弟们看看。”
另一人同穆霖碰杯揶揄:“你懂什么,阿诀那叫金屋藏娇,真没想到会有能引起阿诀兴趣的女人。”
沈诀看着监控里正常作息,甚至还因为少了他还有些轻快自由的女人,砰的一声放下酒杯。
又俨然醉了,听到这话倏地瞪他,“谁允许你这么叫!”
孟邬不解:“以前不都是?”
“这个称呼只能她喊,你叫起来跟公鸭嗓一样难听!!”
“……”
穆霖孟邬相视一眼,满脸黑线。
穆霖放下酒杯同他掰扯,“不是!沈诀,这女人就这么大魅力,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,现在还为了她枉顾这么多年兄弟情。”
醉酒的沈诀也同样气人,“兄弟情?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