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建军扯着嗓门喊:我咋了?明明是许大茂先来找茬的!他莫名其妙冲进我屋里要动手,难不成我还得站着挨打?
他理直气壮的声音引得街坊邻居都围过来看热闹,大伙儿七嘴八舌地数落许大茂:自己上门找揍,活该挨打!
许大茂听着这些闲言碎语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一大爷插嘴道:那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!你看傻柱手指都折了,许大茂脸上也挂了彩,就你啥事没有。好歹赔点医药费吧?明摆着是在帮傻柱说话——许大茂那点皮外伤根本不用花钱治。
这能怪我吗?今早我被傻柱打晕的时候,怎么没人让他赔钱?一大爷您这也太偏心了吧!赵建军不服气地反驳。
一大爷装模作样地说:我哪儿偏心了?你不是好好的吗?可傻柱是厨子,手骨裂了多严重!
围观群众一听觉得有理,纷纷附和:就是,厨子靠手吃饭的。
傻柱趁机发难:你打哪儿不好非打断我的手!我可是你师父!你个小学徒把我手废了,难不成想顶我的灶台?
三大爷阎埠贵也来凑热闹:现在的人啊,连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都不懂了!他当老师的,自然要帮老师说话。
赵建军立刻怼回去:好老师当然要敬重。可有些人顶着老师名头不干正事,整天摆架子要好处,这种师父趁早滚蛋!
阎埠贵急得跳脚:你指桑骂槐说谁呢?我教书几十年,谁不夸我师德高尚!
谁心虚就说谁呗!赵建军轻飘飘一句,气得阎埠贵开始滔滔不绝地炫耀自己的教书业绩。
行了三大爷,您说的那些人数学都不咋地,成就跟数学没关系!
赵建军这话一出口,气得阎埠贵直瞪眼。
三大爷您急啥,我说的是傻柱。他虽然是轧钢厂食堂班长,嘴上说要带我,可压根不教我,全靠我自己琢磨。这也配叫师父?您评评理!赵建军反将一军。
阎埠贵顿时进退两难。要是承认傻柱算师父,不等于说自己也是这种货色?可要说不是,又得罪了傻柱——这次可是答应易中海要帮傻柱说话的,替傻柱撑腰还能捞点好处。
这就是三大爷的精明算盘,干脆闭口不答。
我怎么没教?是你自己笨学不会!傻柱梗着脖子嚷嚷。
哟,您这意思是我手艺不行?当师父的连徒弟啥水平都不知道,还好意思叫师父?实话告诉您,我这手艺可比您强多了!赵建军笑得气人。
吹吧你!一个学徒工敢说比我强?咱俩差着十万八千里呢!傻柱满脸不屑。
大伙听听,这是当师父该说的话?且不论我水平如何,有这么埋汰人的吗?赵建军立刻抓住话柄。
傻柱这才发觉说漏嘴了。可刚才一听有人敢质疑他最得意的厨艺,火气上来就管不住嘴。
围观群众交头接耳,议论声渐渐大起来。
没想到傻柱是这种人...
平时装得挺热心,原来连徒弟都不好好教...
不过赵建军口气也忒大,才来几天就敢说比傻柱强...
半斤八两,都不是好东西...
眼看风向不对,傻柱赶紧转移话题:咱说说棒梗的事儿!孩子管你要点吃的怎么了?做人要厚道!
易中海立刻帮腔:秦淮茹家不容易,邻里之间就该互相帮衬。谁还没个难处?说得冠冕堂皇,仿佛站在道德高地。
那咱们先说说傻柱。赵建军环视四周,他接济秦淮茹家的事儿,大伙都看在眼里吧?
围观的纷纷点头——这事儿院里谁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