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母看到报告也傻眼了。她怎么都没想到许大茂不仅人品差,居然还不能生育。想到女儿这些年因为不能生孩子受了多少委屈,原来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。
你说这事怎么办?娄振华问。
必须离婚!我不能让女儿受一辈子罪。之前是我错了,不该听信许妈的话。娄母懊悔地说。
我再考虑考虑。娄振华说。
还考虑什么?直接把这份报告甩许大茂脸上!娄母激动地说。
这时娄晓娥推门进来:爸妈,这么急叫我回来什么事?
娄母直接把报告给她看,表示要离婚,但还是想听听女儿的想法。毕竟上次就是她做主害了女儿。
看完报告,娄晓娥愣住了。她知道许大茂爱拈花惹草,但没想到他人品这么差。最让她震惊的是,原来不能生育的是许大茂,不是她。
可毕竟和许大茂生活了这么多年,突然要离婚,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舍。就算是养只猫狗这么多年也会有感情,何况是人呢。
娄晓娥一脸纠结:“我也不清楚!”
娄母转头问丈夫:“老娄,你怎么看?”
娄振华斩钉截铁地说:“咱们不能主动提离婚。”
“许大茂这种人品,还生不了孩子,凭什么不离?”娄母不解地追问。
娄晓娥也望向父亲。她知道父亲最疼自己,可这次居然不劝她离婚,其中必有缘由。
“现在时局动荡,咱们家成分不好,不能主动提离婚。”娄振华压低声音支招,“晓娥你可以这样......要是许大茂主动提离婚最好,要是不提,说明他还没坏透。”
“爸,我听您的。”娄晓娥点头应下。
娄母也觉得这主意不错,便让女儿明天回去就照办。眼看天色已晚,这事就这么定了。
赵建军下班回到四合院,路过中院时看见贾张氏和棒梗已经搬过来了。看来这老太婆还算识相,没敢跟他硬碰硬,乖乖从聋老太太屋里搬了出来。
虽然瞧见了人,赵建军还是特意去聋老太太屋里转了一圈。以贾张氏的为人,他可信不过。
刚进屋就发觉不对劲——家具摆设明显被人动过。赵建军心里直犯嘀咕:莫非是为了打扫方便?
可仔细一看,屋里虽然不算脏,但东西摆得乱七八糟。以贾张氏的德性,能收拾干净就不错了,怎么会好心挪动家具?
这分明是想掩盖什么......赵建军如今脑力过人,稍加思索就察觉异常。还没等他细想,就有人来通风报信了。
原来平日里施的小恩小惠派上了用场。来人告诉他,贾张氏偷偷把聋老太太的梳妆台顺走了,这才故意挪动其他家具遮掩。
赵建军塞给报信人一点好处,叮嘱她守口如瓶。等对方欢天喜地离开后,他立刻报了警。
民警来了一查,人证物证俱全。那梳妆台是老太太的旧物,院里不少人都认得。贾张氏百般狡辩,最后竟搬出自己年老多病当借口,想逃避拘留。
公安同志可不吃这套,当场宣布拘留十五天。见她还耍赖,直接加到二十天。贾张氏这才慌了神,哭求赵建军高抬贵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