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,高挺的鼻梁一下下轻轻蹭过她细腻的脸颊,呼吸灼热而完全乱了节奏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压抑的喘息:
“我难受……”
暗哑的嗓音里浸满了难耐的委屈和渴望,那双总是深邃锐利的眼睛此刻湿漉漉地望着她,像极了被暴雨淋透、寻求安慰的大型犬,带着一种惊人的反差和诱惑力:
“姐姐……帮帮我。”
“可、可是医生说了……”她被他这副样子搅得心慌意乱,残存的理智让她结结巴巴地试图搬出医嘱:
“不能……不能剧烈运动……你的伤口……”
凌寒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,那笑声混着浓重的情欲,震得她心尖发麻。
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“如果可以……真想……弄哭你。”
她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仿佛变了一个人的男人。
平日里冷峻凌厉的眉眼被情欲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薄红,性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,低哑的喘息混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,全数灌进她耳中,攻城略地。
他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指引导着她的动作,越来越快,越来越急。
他的喘息也随之变得越来越重,越来越失控,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敲打在她敏感的心尖上。
“姐姐。”他突然侧头,不轻不重地咬住她柔嫩的耳垂,含糊不清地地问:
“告诉我……我是谁?”
丁浅一怔,这狗男人!
竟然这么记仇!
连这种账都要一笔一笔算回来!
她条件反射地就想抽回手,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手腕,根本动弹不得。
他滚烫的唇瓣磨蹭着她敏感的耳廓,声音低哑得如同最醇厚的烈酒,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:
“现在……认出来了吗?嗯?”
她是谁?
她丁浅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认输?!
心底那点不服输的劲儿被激了起来,她红唇微启,故意模仿起当年在会所里那种轻佻又慵懒的语气,眼波流转:
“是……又香又帅的……弟弟呗……”
凌寒倏地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、带着几分痞气和极度危险气息的笑容,眼底暗潮汹涌,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。
这一笑,又野又欲,把她心脏烫得狠狠一颤,连指尖都酥麻得没了力气。
“行。”
他哑着嗓子凑近,鼻尖亲昵地蹭过她发烫的脸颊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,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种秋后算账的笃定,“这笔账……”
他扣着她手腕的大掌突然用力,带着她动作,更深更重。
“我们……慢慢算。”
男人猛地低头,精准地咬住她颈侧最脆弱、跳动着生命脉搏的地方。
犬齿不轻不重地刺入细腻的皮肤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随即又被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感迅速取代,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。
丁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、带着些许惩罚和绝对占有意味的动作激得猛地仰起脖颈,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,呼吸彻底乱了套。
随即,她听见他在耳畔用那种沙哑到极致、不容抗拒的声音命令道:
“叫我。”
“凌…寒……”
“嗯。”
他低沉地应了一声,像是终于满意了。
佛珠串上珠子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激烈。